“还有，林知夏的事情之后，我就警告过自己，不要再让你失望，不要再让你难过。”

在沈越川心里，她是那种没有底线的烂人？

到这一刻，沈越川不得不承认，萧芸芸是他遇到过最难缠的对手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沉默掩饰尴尬，过了片刻，一脸淡定的说，“你哥应该很高兴。”

“好了，你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主任哂谑的看着萧芸芸，“萧医生，昨天小林和小颜他们早早就下班了，你怎么可能在医院门口见到小林？”

只有想起这一点，她才不至于觉得当年的决定很愚蠢。

“如果不是这样，你怎么解释自己一直说你和沈特助在交往，从头到尾隐瞒你们的‘感情’只是一宗交易？”

“沈越川！”萧芸芸委屈的哽咽着，“明明就是林知夏陷害我，你为什么要颠倒是非说我伤害她？”

许佑宁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多少时间，她只是可以确定，她和穆司爵这种亲密无间的拥抱，经历一次少一次。

沈越川打给穆司爵的那个电话，是萧芸芸要求他打的。

她赖在这里没几天，公寓里已经处处都有她的痕迹。

“还有什么好谈的？”萧芸芸逃避着沈越川的目光，“昨天晚上，我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吗？”

萧芸芸扯了扯沈越川的衣服：“我想陪着你。”

“芸芸？”沈越川更加不懂了，“她也在这里？”
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萧芸芸叹了口气，“真希望会出现逆转。”

萧芸芸一脸不同意：“谁说的，你就是我的药啊！对了，你今天晚上再不回来，我就去找你。”